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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期彻底明白了,晏迟要弑君,当除掉羿标之后,这个计划依然要往前推进。
司马芸,最终还是会坑儿子。
“沈炯明补入政事堂,得设谢恩宴,就在镇江侯府的宴席后三日,两家的邀帖都送了来,只是我今日回家去探望王老夫人,听翁翁说,羿栩是希望晏郎与龚、沈二人对立,免得政事堂的格局有如虚布,你手里的权力过大,让羿栩坐立难安,翁翁的分析我是相信的,就犹豫着还该不该赴宴了。”芳期又问。
晏迟摸着下巴:“岳祖翁还是岳祖翁啊,眼光老辣,不愧是寒门出身处于乱世却还能数载稳居相位的人物,把这朝堂局势分析得一清二楚,羿栩这点子权术在他老人家眼中,简直有如雕虫小技。不过事实虽是如此,我们却都要装糊涂,跟两家的交道不能说远就远,否则在羿栩看来,他有什么心事我都能立时洞明,更要把我视为心腹大患了。
且羿栩的想法,是想让我与政事堂相互掣肘,反目为仇就又得掀生政乱了,他连杀了两个手足兄弟,手已经举不动刀,肯定是想消停消停的,他已经很明白的示意我跟政事堂友好协作,让羿杜、羿标两起事案好生了局,我得顺从他的意愿,自然就不能立时和政事堂起摩擦。”
“那我可得准备两份礼了。”芳期叹了声气。
“不用备厚礼,王妃大可不必心痛钱财,再说沈炯明收了我的礼,迟早都是要拿出来的。”
“沈炯明还会行贿?”
“他又不想被封亲王,混进政事堂已是祖坟冒青烟的荣幸了,你当他钱多得烧手啊?沈炯明这样的人,需要我时依附我,自然舍得花钱,直达到他的目的,自然不会再跟过去似的大方了,再有慢说羿栩会暗视他接下来该和龚佑精诚合作,便是我,也再就在我和他之间开挖一条鸿沟,从此之后,沈炯明不再是我的党徒,反而得先对我下刀子了。”晏迟拿起一枚象子,本想把玩一番,竟觉得这象子硕大,着实不方便把玩。
嗐,真不知他家王妃长着如此细巧的手,为何偏偏喜欢用如此硕大的象子,有时候气势万钧的往棋盘上一拍,结果精准的落下他精心布下的陷井,转眼就被打掉了。
“可是蝉音终于要发挥作用了?”芳期问。
“王妃就等着看吧。”晏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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