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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英冷眼看着这一对男女,唇齿间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宝英胡乱捡起地上的衣衫,爬上床,为毫无意识的赵德妃披上。她知道这么做没有半分用处,只是机械性地给这个女人最后一丝尊严。
身后想起一声轻锐的兵器声,随后是“哗啦”一声,那道士来不及哀嚎,已经被割断了喉咙,死在殿门口。
宝英慢慢回头,看到一脸寒霜的父皇站在那里,手中长剑滴滴答答淌着殷红液体。
她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的表情和父皇一模一样,冷得让人发寒。
父皇提着剑一步一步走过来,宝英爬下床,睁大了眼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肮脏的铜剑刺进母亲心口,高高的血柱瞬间飞溅出来,又落在地上归于寂静。
宝英小脸上忽然升起一丝疑惑。
她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一句话都不问就判定了母亲和别人偷|情,轻轻松松一剑杀死宠了十几年的女人;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皇可以日日和不同的女人眉目传情寻欢作乐,可母亲只是和一个除他之外的男人上床,就成了罪不可恕。
她看向父皇的脸,企图从那张脸上找到答案。
那个独断专行的父皇红着眼眶,对她说:“宝英,过来这边。”
“嗯。”宝英垂眸,掩下眼中的困惑,乖巧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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