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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妃的声音——那种声音,宝英无数次见过过父皇和母亲,父皇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寻欢作乐时,她们的声音出奇的一致。
宝英闭着眼睛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她习以为常,失望地转身要走,却听到一声尖细的喝声,撕裂了雷雨声,暧昧声,自长廊那一头破空而来:
“陛下到!”
宝英踉跄着后退。
陛下不是在门里,那门里的男女是谁?
宝英为自己这份肮脏的心思感到羞愧,无论如何她不应该怀疑自己的母亲和别的男人偷|情。
不等父皇的仪仗过来,她已经下意识破门而入——门没锁,只是轻轻关着。
宝英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勇士,一个将自己的母亲抓奸在床的勇士。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个西域番邦来的第一美人,正忘乎所以地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那个男人,是昨天请进宫来做法事的年轻道士,宝英记得他。
衣衫道袍扔了一地,床上的赵德妃皮肤泛着诡异的浅红,似乎并没注意到宝英进门来。
倒是那个道士,在见到宝英后,连滚带爬地翻身下床,衣裳都来不及穿,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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