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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父亲的病房门口,通过窗户看着躺在里面的父亲。
护士看到松岁寒过来,对她说:“他睡着了,医生要和你聊一聊化疗的事情。”
……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松岁寒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样,神色空洞。
她走到父亲的病房前,怕惊扰他休息。只好蹲在门口,双手抱膝。
初步定第一次化疗的时间是后天,医生说情况不是很好,每周做一次……
松岁寒大脑浑浑噩噩的,小时候和父亲的场景像跑马灯一样历历在目,甚至还有小时候一家三口的日子。
这世间最最平凡的幸福对松岁寒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这世间有很多人都不曾得到幸福亦或是半途失去幸福,松岁寒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别人的日子怎么过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日子太难捱了。
凌晨四点,走廊的阳光已经照射到松岁寒的身上,她看着光柱中飘荡的点点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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