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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是她打的?”夏衿试探性地问。
邓苏酥哭得上不来气,趴在夏衿肩头不语。
夏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肩膀也是她碰破的?”
邓苏酥眼泪鼻涕混成一团,都蹭在了夏衿的衣服上。
夏衿仍然拍打着邓苏酥的后背,神色晦暗。
松岁寒从车上下来,没有回家,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父亲的病情不大好,需要做进一步的化疗处理,让自己有个准备。
化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这就意味着父亲的病情没有根治的可能性了。
松岁寒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也要离她而去吗?
出租车上,松岁寒看着外面,眼泪一直往下掉。司机开车的时候频频往后视镜瞥。
到了医院,松岁寒往父亲的病房走,一路上她的心都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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