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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不该 邓苏酥用手抹了一把脸,试图擦去脸上的泪痕。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努 (3 / 10)_

        “你的手是她打的?”夏衿试探性地问。

        邓苏酥哭得上不来气,趴在夏衿肩头不语。

        夏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肩膀也是她碰破的?”

        邓苏酥眼泪鼻涕混成一团,都蹭在了夏衿的衣服上。

        夏衿仍然拍打着邓苏酥的后背,神色晦暗。

        松岁寒从车上下来,没有回家,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父亲的病情不大好,需要做进一步的化疗处理,让自己有个准备。

        化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这就意味着父亲的病情没有根治的可能性了。

        松岁寒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也要离她而去吗?

        出租车上,松岁寒看着外面,眼泪一直往下掉。司机开车的时候频频往后视镜瞥。

        到了医院,松岁寒往父亲的病房走,一路上她的心都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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