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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三爷不甘心被我们这样算计,因此费力找到了负责收薛家会费的丁大全,丁大全说是我们用计套了他的话。闵舵主夫人薛大小姐的枕头风吹得那叫个好,闵舵主也憋口气,肯定要发在五爷身上,两天后就要处置五爷。”
“为什么我不知道。”季远凝问道。
“五爷不让说,他说这件事不想牵累你,他打算一力承担,到他这里为止。而且闵舵主他是私下处置,没有通过帮里,不属于公开事务,你自然不会知道。”
“这样不行,不通过帮里,以闵舵主的性子,只怕五爷凶多吉少,而且我估计丁大全给的证据一定有些问题,你赶紧去找韩四爷,无论如何把莫五爷的事情做成公案。”
“韩四爷有用吗?”邢涛有些犹疑。
“韩四爷这个人对事不对人,而且他在江城颇有根基,你尽管试试。”季远凝道,“时候不早了,邢大哥你快些去。我们在岑记酒馆碰面再谈。”
邢涛快速去了。
季远凝最后遥望一眼玉溪庵的后门,他没有再回头。
晚上岑记酒馆的会面邢涛带来了话,韩四爷告诫邢涛,他可以介入,但是若想莫五爷免受处罚,只能尽力完善证据。
“书证上次我们扳倒池三爷都展示过了,最好这次能找到人证,直接证明丁大全说言不实。”季远凝道,“闵舵主只想欲加之罪,悄悄摸摸给莫五爷加罪罢了,其他的并不是重点。倘若我们有证人,直观上堵悠悠众口。”季远凝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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