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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过自然得我请,邢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择人不如撞日,我们今晚就去!”季远凝道,和邢涛缓步从小道走着。
“今天几号。”邢涛想起了什么,问道。
“十一月底了,三十号了。”
“今天莫五爷夫人的忌日,他应该不会再来岑记喝闷酒了,今天这个酒去得,喝得!”邢涛道,“我陪他喝了这么多年的闷酒,没想你能短短一年内都解决了。
还是你的主意出得好。用上驷换中驷的策略换了收会费的地盘,套进了贪利的池三爷,让莫五爷得机会了解到薛家一直在闵舵主庇护下少交我们天门山的会费的事实,最终为莫五爷成功报仇。多亏你运筹帷幄步步计算,我再也不用在今天听莫五爷翻来覆去唠叨了,我解放了真痛快,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你。”
“这不正说明莫五爷对你的信任么?”季远凝和邢涛这么插科打诨的聊天,他自己因林宁而起的纷繁心绪淡了不少,语气轻松道。
“来来来,再有这福气下次换你来感受下。”邢涛苦笑摇头。
“我还但愿真有。”季远凝叹道,“只怕我就是我想,莫五爷不一定给我机会了,我自从取代池三爷的位置,就算莫五爷没有想法,我也会注意行事分寸。总之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唯有向前,再不是从前那个季远凝,多少都有我的无可奈何。”
“我明白,你实在不容易。你可知,我们收到消息,说闵舵主很有可能让你暂代五爷管理金兵部,也就是说五爷也得让权给你。”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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