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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林宁听郑管家这么说,带着菊蕊由郑管家引路直奔柴房。近前听见人们在哀叹,有女声说:“何时是个头啊!我们啥也没干,查什么查!”
她的声音立马有人附和:“就是就是,我不过那天掌勺而已,就稀里糊涂就被关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那天掌勺的厨子。
“关起来事小,这审问关柴房好多天实在吃不消哪。真如燕子你所说,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哪!”另一个附和道。
话题又循环了,听得出大家的垂头丧气,柴房里安静下去,鸦雀无声。
林宁打开门跨进来时,就望见这些男男女女蓬头垢面、唉声叹气、颓唐得实在没办法维持基本的体面。
她皱皱眉,对郑管家道;“他们被关了好些天了吧?小郑,你把男女分开,让人打水来给他们梳洗整理一下,再接着审问不迟。”
燕子机灵,直接“扑通”跪倒林宁面前,大呼冤枉:“夫人饶命哪,我们确实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求夫人明查。”
“我自然不会随便冤枉你们,听郑管家说审问时没有一个人承认,是吗?”林宁把燕子扶起来。
“我们确实没做,能承认什么?只怕是强加在头上的罪名,随便你们怎么说。”有个男声补充道,“既然如此,早晚都是死,不如有话说个痛快明白。反正不是我们做的就不是我们做的,别想栽到我们头上。”
“你们也先别抱怨,今晚都整理一下,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明天这件事我会亲自弄清楚。”林宁掷地有声砸下她的承诺。
说着行动起来,把男女分开各安排房舍,让人打水送水,使他们好好清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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