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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正礼蓦然被她说得伤感起来,还是带着笑克制自己送她上了回季园的黄包车。
与此同时在云城角落某个不起眼的小院里,一个身着制服的青年在斑驳灰突突的门上叩着门环,他“叩叩叩”地拍了三下,有伸手拍门一下。院子里便有人开门。
“你怎么来了,那里有什么新消息?”一个布袍的中年男子快步疾走出来。
“师爷,饭店里发生了一件事,我想了想特来禀报。”青年拱手说道,“三爷可在?”
“你直接跟我说吧。”师爷摇摇头接话道。
青年人对师爷附耳说了几句话。师爷听得一脸凝重,他戴着圆形黑框眼镜满脸都是严肃的表情。听完青年的话,他道:“这件事你不要外传,等我和三爷商量一下,你先回去有什么消息及时来报。”
青年拱拱手致意,依旧从小院门口出来,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棕红色的制服上,胸口是刺绣发硬的“锦阳饭店”四个字,泛着明亮的光芒。
林宁回季园,她最后一次让车夫放慢了速度,欣赏着四周的街景。这次是下午,午后的热度街上少有人在逛,还有在巷子口打盹的阿婆阿爹们,坐着竹椅子,有的拐杖立在一旁,连阳光都有点懒洋洋的,树叶子也蜷曲着,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回到季园的时候,郑管家过来说:“夫人回来了,我还准备去接您的。”
“嗯,回来了。”林宁道,“小郑,上次远凝被人下药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郑管家摇摇头:“查问过,都不承认。现在相关人等我还关在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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