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面前这个男人的主意就是天心,天心难测更难违。
“很好。从小你都没有忤逆过我,说明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响鼓便不用重锤。”陶老爷喝了汤药顺了气,咳嗽气喘好了许多,“等会医生来给你包扎一下。”
说着,转脸吩咐管家道:“去请医生来,就说我大儿子磕伤了额头。”
管家应诺退下,陶正礼也随着管家退了出来,等医生过来包扎敷了药,才觉得伤口越发疼痛,他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出门而去。
林宁等来了张慧清,傅石带着她走庵后门进来。
“你是……慧清。”林宁抬眼望着她,她似乎很难才聚焦瞧见这是谁。
“林宁,你怎么这样憔悴?”张慧清见林宁青黑的眼圈,精神萎靡不振,桌上的粥和馒头都没有动。
张慧清端起粥想喂她几口。被林宁摇头推拒了,她好像没有太想交谈的兴趣,张慧清见她黯淡无光的眼神,问傅石道,她这样多久了,有请医生看过吗?
傅石苦笑道,汤药天天不停,但是没什么用。庵里的懂医的师傅说,她这是心病,还需要她自己改变观念,宽恕自己,才能走出来。
“唉,最难正是如此。”林宁应该听懂了这句,不由感叹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