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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陶老爷阴沉着脸问道。
陶正礼不答,直挺挺站在陶老爷面前。
陶老爷几步过来,“咚!”的一响。陶正礼的额角挨了陶老爷一手杖,伤口一热流出血来,“你是不是跟那个戏子胡闹去了?告诉你,这件事我已和老薛私下议定好,你愿意也得娶不愿意也得娶,趁早少去鸣凤班跟那个姓张的女人鬼混,给我收了心。”
陶老爷的胸口起伏着。
“爹,薛明柳那个女人不干净,我打听过了,她和天门山的闵舵主有些暧昧。”陶正礼道,“我不愿意娶。”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得了你?”陶老爷一激动,竟然咳喘起来。
“老爷,服药的时间到了。”管家端上药碗。
陶正礼忍着伤口隐隐作痛,额头流血,接过药碗,一勺勺喂给捂着胸口的陶老爷。
“你不要以为给我献殷勤就可以让我改变主意。”陶老爷受用着陶正礼的伺候,明明看见他的血顺着面颊滚落下来,一颗颗落在地上,还是用冷淡的语气道,“别忘了,你可以是我陶家的大少爷,也可以什么都不是。”
“是,爹,我明白。”陶老爷拿出这句话,加之地上猩红的血迹,陶正礼疑惑为何陶老爷听到这些,依然要自己娶她,此刻拒绝并非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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