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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边,没有送行的妻儿,作为一个标准的“光棍儿”,他最舍不得下的,是一个浑圆如南瓜的短嘴紫砂壶,一会儿把它放进包裹里,一会儿又拿出来,犹豫不定。
无出在两边都游荡了一番,看到他们,都对这次的出行,充满着希望,真不忍心打断他们。
“我明白了,就算是我能一次次地帮他们回到无数个昨天,而后天,他们要去面临那场灾难的结局,也是我所改变不了的。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可自责的呢?这逐利的心,就是他们的命。我只不过是,可以见证到那一刻罢了。”
“这样想就对了!你总算悟‘道’了!”
无出一直在“自我讨论”中,突然听到了这一声半空“断论”。
“道主,是你!”
“是我。看吧!我早就说过:在追逐名利的过程中,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止他们的。你,时间主,也不行。”
“嗯!嗨,你小子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无出对着这虚空中的“道主”问道。
“你自己挑:公元前556年的我,小时候叫聪儿,在宋国;公元后学生时期2020年的我是辛吾,在中国;星元前3500年的我,是文子,在呙国;星元后20000年的我还叫辛吾,在趣世界‘第二素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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