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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无出对刚才在“楼会”上,还被他鄙视的那些酸腐文人正在玩弄、推崇的“诗词”,产生了一丝敬意。
花船伴着歌声、琴声飘远,无出不由得随之心神飘荡。
“宋,沈园,陆游、唐婉,我知道了!”
作为王里时期的中学教材里的诗文“古文鉴赏”,还是给到了无出精确的定位参考,这小酒的劲儿一到位,记忆也跟着恢复了。
“这世间让人后悔终生的事太多了。可是我明知这两个水手明天将会死掉,而我却当作不知道,溜掉,那我还算得上什么‘时间主’呢?不行,我还是得救他们。”
“无出无出,无人能出。两个水手回到一天前!
一念闪回,酒气、月色中的无出,把两位水手的“时间轴”,又一次给“扳”回到了他们俩的大前天。
“死家伙,这次出去,最后一趟啊!你发过誓的,这种冒险的事,再也不做了!”
掌舵的水手,正在和他的妻子告别。
“嗯!最后一趟,这趟跑完,存的钱,就够咱们下半辈子了!你安心等我回来!”
而那个作诗的水手,正在整理着这趟出行的所有票据、凭证、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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