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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薄凌河,芝兰正在录名册的手一顿。
“病了?王妃可知道是什么病?”
芝兰平素不多言语,这个薄郎君病了她倒详问起来,却也奇怪,舒绾便转身狐疑的打量起她,倒看的芝兰羞涩非常。
“姐姐还不知道,前天下大雨,若不是幸得薄郎君让伞,我们俩都得淋成落汤鸡。”
“原来如此”,舒绾笑着说“他淋了雨伤风,郎中开过方子,已经熬了药在喝,你不用担心。”
裴翠云挑了挑眉毛,朝慕欢使了个眼色,玩笑的说“要我看,还是去家里瞧瞧的好,伤风这事可大可小。”
慕欢心领神会,可这事儿她还是要看芝兰的意愿,不会随便撮合。
薄凌河尚未婚配,也无父母在朔州,只一个姨妈平日有走动。
他是个十足的单身汉,家中里外只两个小厮,衣服脏了便送出去花几个钱浆洗,肚子饿了便去哪个馆子随便吃上一口,逢年过节就在姨妈家过。
因他家就住在俞家前一排房子,所以从王府回来芝兰便说想顺路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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