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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郎君拿走了伞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月蔷便见他牵着马,马上驮着肖姑娘走过来。
他蹚着积水将人送到了门前,双手交叠,仰头说道“来,踩着下来吧。”
芝兰一手擎着伞,身体不稳,下马时趔趄了一下,薄凌河扶了她手臂一把,又恐她害臊赶紧撒开来,芝兰顿觉羞涩又愧疚。
这短暂的对视中,见他浑身淋湿,鞋子也脏了,颇为狼狈。
簿凌河是一个浓眉阔面,高眉隆准的相貌,芝兰今日才仔细的看清楚。
“多谢郎君,要不进来喝口热汤吧?”月蔷挽了肖芝兰在廊下问。
“不用了,快进去吧”,他只头也没回的说了句,便策马扬长而去。
下雨那日后大家都忙着筹备风筝比赛,官中女眷几乎日日都聚到王府去,不是忙着分发东西,就是忙着录名册。
“缪爽今日怎么没来?这小丫头是不是偷懒了?”
“薄郎君病了,她随母亲去探病,今日特向我告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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