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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河不上当,闭起眼睛,专心擦着自己的裤襠,擦完了把布丢在旁边打算明天再收拾。他就不信他不张眼,云霜再努力还能脱出花来。
容大河觉得裤襠处一片湿濡,开始不耐烦起来,以为是自己心神不寧起了贪慾,才会让孽根鼎立,后来发现不是,真的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隔着褻裤蹭着他,他连忙睁眼,看见一个发涡埋首在自己的档间。
云霜!
云霜抬头,两腮嫣红凝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双眼低垂瞇着泪光,他放下了叁千青丝如瀑,几綹青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洁白晶莹的肌肤再无一丝遮蔽,隐隐可见两颗立于雪原的鲜红果实,让几綹发丝隐隐盖住,两条藕般洁白修长的腿跪在地上,同样大剌剌地不加遮掩,隐约可见细腻的毛发后藏着一个精巧的物件。
云霜听见容大河叫他,惊得睁开大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来。见容大河看见自己的裸体也不惊慌,反而伸出手来将发丝綹到背后,好好地让容大河看个够。
云霜,快把衣服穿上。容大河忍不住满脸通红,又不敢闭了眼睛像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不确定自己忍不忍得住,他只能儘量不去看云霜的裸身。
我说了我会脱衣服还记得吗?云霜坐到容大河的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容大河的颈,做小鸟依人状。
容大河忍不住反驳,你只说了会脱衣服。
脱了衣服怎么可能不做些什么!容哥,你太天真。云霜亲了容大河红得密密麻麻的脸颊,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容哥,你不想做些什么?把我搂进怀里,把玩我的胸脯或者舔舐我的乳尖?还是想要摸摸我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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