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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吻住我怎么说。云霜气得嗔了他一眼,自觉摆了个最丑的表情,没料到落在容大河的眼里却是娇俏顽皮的可爱模样。
容大河倒是好脾气,摸摸云霜的小手,这双小爪子是摆饰吗?
当摆饰有什么不好?总好过你不拿自己的手当一回事,还痛吗?云霜伸出手来打在容大河受伤的手上。
不痛。
你骗鬼吧!
云霜从床边的柜子翻出了乾净的布条,又盛了半盆井水进房里。帮容大河整理好手上伤口,又拿了一块乾净的布要帮他擦裤襠上的蜂蜜水渍。
不用。容大河难得的脸红了起来,闪闪躲躲着云霜手里那块布。
容哥,乖,我擦擦。不知不觉换成云霜调戏起容大河来,见容大河不听话,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容哥让你挑,我帮你擦,或者我脱衣服。
我自己擦。容大河不上当,选了第叁条路。没料到云霜哼了一声,开始脱起衣服来。
谁说你可以这样选?好吧,你擦吧,等你擦好了,我衣服大概也脱得差不多了吧?云霜解下月白色绣银丝的外衣,正往着里衣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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