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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屋的辞师姑吩咐婆子,给被选上的弟子们每晚增进三成的药性,实则是在考验她们的耐受力,若然无碍便被送入银销阁。而自己,如果再多泡几天,只怕……
司芋堪堪地打了个冷颤,她甚至看见了那天晚上在澡* ̄︶ ̄池里,憧憬与穆师兄见面的小师姐,数日的功夫她锁骨下的也已经圆润到像泡发的桃子。
而小师姐曾爱慕的穆师兄,司芋走到三楼便见到了,他双目红赤,原本司芋在灵弧广场镜像上所见的肃修英姿,也变得胸肌发达,体格雄伟,正与另一个不知道名的女修在行事。楼层越往上,则比底下的越勇猛。
司芋暗暗在隐身蚕衣下攥紧手指。
不用怀疑,上面的每一层靡靡声息也是同样场景。
乔骁眸光忽闪,挥一袖子把门关上,继续往台阶霸道骄横地走着。
一直爬到了阁楼上半段,来到一个密室外,密室隔着一扇漆红镶嵌铜钉的大门,门口守着护卫。
听见里头传来承禹师祖的说话声:“当年那场除魔大战,瞒骗百余天将进入镇魔阵法里的人,诸位在场都有份,他一个接一个的杀光,现已死去的就有九百七十余人,早和晚都要轮到我们头上。此刻他渡劫之际,又被我等困在结界内,正是最脆弱之时,众位不动手,更待何时?莫非等到他冲破境界,入了炼虚,到时候再想杀他,以我众位的修为,谁人敢打保票?”
司芋听得狐疑:除魔大战,渡劫……承禹师祖这是在说谁,莫非身为师兄的他,竟然要围杀师弟简流川?
好像是缥缈谷的景辰谷主犹豫道:“话虽这么说,可他到底天界神骨,如此绞尽杀绝,不知会否惹动天界怒意?”
“哼,”承禹师祖冷冷一笑:“是天界也要灭他,众位有眼皆可见。这样大的渡劫阵势,试问谁人见过?天界默许我们用天将神魂祭震魔君丹魂,他父将即是被天所灭,天界自然不会留下后患。天界若还惜他根骨,当年就不会弃他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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