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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瞪了眼地板冷笑:“知道了,我这就上去。”拂袍蛮横地往台阶上走。
司芋心口的凉气一直憋着,不敢露出一丝动静。眼下情况,不如继续跟着乔骁再做计较。
每层楼的楼高都好高,台阶很多,所幸司芋已入练气第三阶,爬得还算轻松。
上到二楼,还不及走进门去,便听见一声声高亢的浪意糜喘,这声息也委实有些诡秘。
乔骁似故意在二楼门前站定,挥一袖子把门扇打开来。司芋不自觉往里瞅,眼前的场景简直把她震慑呆了。
和底层一样,二楼的中间也是那座丹炉塔,但围着塔的四周支开来一百多张特质的床,床上铺着红粉色的褥子。每个床上都是哧身的男修和女修在什么。
他们衣帛无着,大殿中间的引水管里不断有红色的汤药流下来,流到他们的口中、耳中、肤表上。男修在倒向女修的小床前,也已经麻木自觉地走过去喝一碗,然后某个势头便赫然可怖。
女修们失魂地等待着,他们没停没休地陷入一次又无数次,然后极欢之时的纯元真气被吸入到塔内,参与着炼丹。男修再被拖下去喂药,如此反复,每个女修的腹部都因无法及时消耗注入的纯阳,而像小西瓜一样鼓得微微上伏。
司芋看得目瞪口呆,所以,传说中人人羡慕的极富灵气的银销阁,那些被送进来闭关精进修为的师兄师姐,却原来在做着这样的事。
管中药汤的味道司芋十分熟悉,和她初入合欢宗那夜泡过的汤水相似,只是银销阁的气味更加浓郁。
所以红袍魔修在那个晚上出现,是为了解救她的水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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