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刚过了年,主子胃口便不好,葵水迟迟不至,婢子便上了心。二月初请大夫来瞧了,诊出是喜脉。因月份小,就没有报讯,只府里知道。”
“巩太太免了主子早晚请安,赏了两个人给大少爷。”
司岚笙听得心头火起,才刚刚诊出喜脉就赏人,巩太太这是早就备好的人吧。自家女儿,心头得多苦。
巧画继续禀道:“前几日大夫来诊脉,说已经坐稳了胎,巩太太便遣人来让主子去请安。昨儿,李家太太带着儿媳妇来串门,我们主子在巩太太跟前足足站了一个半时辰伺候。”
“回来主子觉得腹部疼痛,晚上就落了胎。”
这个巩太太!
明明是她来主动求娶,如今却来这样磋磨女儿。
“晖儿别哭,母亲替你做主。”
“母亲……”方锦晖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夫君说会替我讨回公道,我等他。”她担心母亲要是替她撑腰了,会让巩文觉难做。
“你!”
司岚笙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一下她的脑门,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替他着想!”
方锦晖抬起头,眼中带泪地看着她:“母亲,就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巩家的嫡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