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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这样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方锦晖是巩家的长媳,他能将自己女儿亲自送回娘家,一定也会承担相当大的压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岚笙缓缓问道。
巩文觉磕了一个头,心中有愧道:“母亲,都是我的错。”是他母亲的错,就只能是他的错。
他不回答,司岚笙就只好按下心头疑惑,让人送他出去。
方锦晖躺着翠微院的床上,目光空洞。这是她在出嫁前的闺房,好几年过去了,这里的布置一如她在时的。
只是,人却早已不是旧时模样。
司岚笙带着丫鬟进来,急急地走到女儿跟前,瞧着她发白的脸色,担忧地问道:“晖儿,到底发生了何事?”
方锦晖转了转眼珠,忽地扑到她怀里,哀哀地哭了起来。
母亲的怀抱温暖舒适,她哭得像个孩子。
司岚笙揽着她,知道女儿受委屈了。待她收了泪,她看向一旁梳着妇人发髻的巧画,问道:“你来说。”
巩文觉不说,方锦晖伤心,而巧画是一直伺候她的贴身丫鬟,必然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
巧画噗通一声跪下,道:“大夫人,都是婢子们的错,没能照顾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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