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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语双关,能被赏洗脚水的,只有当晚轮值侍寝的奴畜。
莺儿红着脸赔笑道:‘贱畜怎敢贪喝爹爹的洗脚水。贱畜是因为昏定后回到房里,想着爹爹对贱畜的种种恩情,如大海一样宽广,禁不住心潮澎湃,无法平定,这才奋笔疾书,一气呵成,又觉得不马上呈给爹爹看,心痒难耐,故而大胆来见爹爹。要是打扰了爹爹,或是写得让爹爹不满意,情愿给爹爹责罚。“
男人浏览了几行,轻声说了句:“写得不错。”
莺儿一颗心才放下了一些,如何取悦男人,她倒不是凭着看眼色,而是凭着这两年多来殷勤服侍,被朝打暮骂,无数个耳光,无数个板子,累积经验得来的。
“爹爹,”见男人看的心情越来越好,莺儿壮胆柔声求道:“爹爹说过,颂德文前三甲,能赏三次任意时间排泄,贱畜这一篇,不能加入评选,要是爹爹看了觉得还好,能赏贱畜吗?”
男人一愣,莺儿讨打见多了,讨赏还是头一次,笑着说:“你最近憋不住尿么?要我赏你排泄?”
莺儿尽量压低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卑微一点:“贱畜憋的住的,定点定时排泄,是爹爹调教母狗们的第一课,贱畜不敢不严格要求自己。贱畜是想求爹爹赏门外跪着的那些母狗,让她们回狗窝前排泄一次。”
男人脸一沉:“给其他奴畜求情是什么罪?”
莺儿吓得抖了抖,回答:“奴畜律爹爹宝训规定,奴畜挨打挨罚,不许求情,给自己求情的,加倍责罚,给其他奴畜求情的,和被求情奴畜一起,按翻倍地罚。”
“那你还敢求情?”
莺儿磕头道:“禀告爹爹,贱畜不是求情,是求赏,求爹爹赏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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