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畜惟妙惟肖模仿主人语气，连神情也相当传神，莺儿知道自己这么快来交功课，男人一定以为自己不用心，只怕坏了自己赶着过来的心意，越发恭敬小心地低着头爬了进去。

        “贱畜莺儿，给爹爹磕头。”咚咚咚磕了三个头后，偷看男人的脚，并未内成八字，那就并未十分生气，这才柔声道：“谢谢爹爹，肯让贱畜进来磕头。“

        男人见莺儿塌着腰，卑微地跪着，裤子褪在膝盖上，晚饭前插在她屁眼里的花，也都好好插着，俏丽地竖在屁股上。样子很可笑，有点被取悦到，语气也就不再生硬：“狗东西，你没有去排泄么？还插着花。”

        莺儿卑怯地道：“爹爹赏的花，贱畜喜欢得紧，所以排泄后又私自插上了，求爹爹让贱畜插到明天早上吧。”

        男人笑道：“本该如此，你这会儿要是不插着，我倒要教训你没有敬畏之心了。”

        莺儿磕头道：“贱畜谢爹爹。”

        “你来干嘛？”男人一边玩着七等畜身上夹着的乳夹，一边随口问。

        莺儿跪近几步，把写得工工整整的文章举过了头顶：“贱畜来给爹爹献歌颂文章，请爹爹过目。”

        男人很想骂她潦草应付自己派的功课，但一眼瞥见莺儿那一手漂亮的小楷，无可挑剔地赏心悦目。好久不许她写字了，她还能写得这么好，一定是从小在宫中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才练得这一手好字。

        男人接过随意翻了翻，字数肯定是够的，而且也没有错字，没有墨点，每个字都写得非常认真。

        但男人还是挑刺斥责她：“让你明日晨省前交，你赶什么呢？这么晚了来，是打量着我赏你洗脚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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