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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安,“我是否应当早些让知道这些?因为说过以后不要提起她,所以我……”
他爱怜地轻抚她瘦削的后背,道:“知道又如何,我怀着侥幸心理继续痴痴地等?还是继续联系保持暧昧关系?用婚姻来挽救政治生命,是否长久、可靠暂且不论,作为她父亲来说,难道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比自己多干几年厅长还重要?不再说了,她的故事已经翻篇,我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她嘀咕道:“可她是的第一个女人……”
他无言地笑了,搂紧她假装凶狠地说:“在嘲笑我的狼狈?”
她卟哧一笑,懒洋洋打个呵欠,道:“为什么总是不想睡?”
“会不会……疼得睡不着?”
她柔情无限地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严重……”
当晚两人搂在一起絮絮唠唠说了很久,大概凌晨两三点钟才入睡。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床上时,赵尧尧醒来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赶紧闭眼装睡。方晟却不愿放过她,又进行了“复习”,结果是继续睡觉直到中午。他本想继续“加深印象”,她确实消受不起了,说县委常委突然失踪两天要闹出大新闻,最好露个面吧。
方晟想想也对,遂拿着结婚证到组织部主动要求将档案里婚姻状况改为“已婚”,妻子一栏郑重地填上“赵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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