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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晟一滞。
他不敢直接回答,因为不知她说的“她”是指周小容,还是白翎。遂道:“今晚是我们最甜蜜的时刻,不要提别的女孩。”
“可我很愧疚呢,”她幽幽道,“我是她的舍友,当初听到很多俩点点滴滴,后来又负责帮俩传递包裹,最后居然……”
原来是说周小容。
“是她违反承诺在先,说好的两年还剩几个月都不肯等。”
“如果她确有苦衷呢?”
方晟一愣:“什么意思?”
她缓缓道:“还记得住院的那个晚上,也就是她大喜之日,她打电话给我说了很长时间,之后问所说内容,我没肯告诉……”
“哦,说‘不管她说什么,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后来我想通了,当主动要说时我反而拒绝。”
“那天晚上她对我哭诉,说之所以仓促结婚是为了挽救父亲的政治生命……”赵尧尧注意他并无激烈反应,继续说,“当时碧海省官场动荡不安,她父亲财政厅长的位置也岌岌可危,正好省里主管人事的副书记的儿子疯狂迷她,并许诺只要嫁给他,可保她父亲职位无忧。本来她还犹豫不决,当审计厅突然进驻财政厅,查出上百条问题后,她父亲面临的不是能否保住位置的问题,而是会不会被双规的问题,在此情况下她别无选择,只得为父亲披上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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