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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在帷幕后的始作俑者又有了新的主意。他见人已经变成离不开阴茎的母兽,就令人找来一捆腕口粗细的麻绳,说要表演一场驯兽的好戏。小长风,你来走完这段绳子,走完了,就给你鸡吧吃。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填充物,我双目失焦,去望他指向的方向。绳束绷得笔直,间隔打着不怀好意的绳结。那高度显然是为调教我设计好的陷阱,迨我被抬着骑上去,马上就被磨得仰面哭喊,生生泄了一次身:粗硬的东西嵌进会阴,那么多立起的麻刺,那么多层衔环结的纹路,稳当而无情地楔入到充血肿起的肉花瓣隙,真比人肉棍子上盘虬的血络要美意称心,可是它将下体咂得这样紧,要如何才能在不伤及女阴的情况下走完这段取精的长途?
台下传来满带恶意的加油助威。加油啊小长风,走到尽头,好哥哥就奖励你吃吃乳头、顶顶子宫。日后你到我府上来,要讨鸡巴吃,好哥哥我也愿意慷慨解衣。我昏沉的头脑只捕捉得到鸡吧这两个字,想起这个东西悍入阴道的无边快意,宫口被人顶穿的激烈欢情,刚刚还被充塞满填的肉谷开始不甘地绞动收缩,肉芽儿可怜巴巴地自拥对食,软弹的质地却怎么也模拟不出肉棒硬挺的光景。他下身出水儿了?眼尖的看客大声喧闹。妈的,母狗…快走!走完了就有你好吃的了!
没有羞耻,就没有不从的道理。我尽力摆开生酥发软的腿根,踮起脚尖拖着外翻的下体在绳束上跌跌撞撞地曳行。好痛啊,真的好痛。倒刺扎进肉里的爽疼此刻变成了十足折磨的挽留,每次挪动,都得硬生生将裹入肉淖的突刺连根拔起,再将新的全根吃进。女户被千万根细小的草刺反复刺戳,繁复绳纹重重碾压过充血的阴蒂和卵蛋,却也真真的好舒服…爽的不可思议。
骑走过的地方,有丰沛的淫液将绳身浸湿得彻底,深了一层颜色沉沉地下坠,黏稠的水丝不断汇聚、滴落,比雨水更纠缠暧昧、荒诞不经。我走得蹒跚起落,战战兢兢,那根绳索便也跟着不断颠伏,反弹的惯性牵连绳结撞击流水的女阴,碾面似得磨着接合处粗糙不平的截面。嗯嗯..!我控制不住发出被人操逼时的欢吟。行过半途,我也逐渐学会了如何利用这根绳子取悦自己的身体。只要腿弯一软,借着体重以屄穴为着点稍稍压折绳体,卸力时就能让那绳结反向绷起,将将好堵满发情的穴口,多少缓解些更深的骚处近乎哀嚎地渴精。观看的群客一边打着呼哨,一边撸弄肉茎,洋洋洒洒射在地板上,看得我的腹股乃至内里的那处小囊忍不住反复紧缩。真浪费,如果能射在里面盈满肚皮…
一路捱到结束,站在绳末的人迫不及待地一杆操进肉穴,张口抱怨说麻绳吃了太多润滑的水液,这品逼操起来已不如先前那样滑腻可心,便在臀瓣上重重的掌掴。母狗,再喷点水出来,别让小爷旱得挪不动道儿。我的身体好不容易求得正果,不俟多时就又筹措了点汁液,供他爽利通行。真是今日吃食中最不错的一根,几下深捣就将小腹撑起圆润的鼓包,另一端的看客用鞋尖去踏踩我肿胀充血的阴茎,以与后身相同的力度和频率将喉咙堵满,给剩下还未释放的人打手势,安排你来我往的轮值。
月上中天,清晖遐迩,无情地照见这无止境的人间地狱。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喉咙没法正常发声,也没法自如地靠前面的阴茎排尿,总得一边扣碾穴壁,借着攀潮的顶点一边射出尿液。我甚至恐惧地发现,仅这一夜的淫弄已足以催开胸前的雌乳,那里隐隐拱起小丘一样的弧度,浅褐色的皮肉末端挂住两颗艳色的乳头,已然有了枝头衔实下坠的趋向,与在军中见过的幼妓别无二致。全身的肌肤还记得热液泼洒上身、风干枯涸、凝结成膜的触感,循环往复,仿佛那夜屈辱的辙纹烙刻在了我的体表和灵台,只要血液还在奔腾流淌,我便永远无法突破彼时彼刻施予我身的诅咒。精神的淫纹,牝马的黥刑。
我用了更长的时间去刊灭这一切。踏遍脂粉和靡音的窟穴,哪怕一时之间落得个荒淫无度的骂名,可当洁白腻软的乳肉沉甸甸地盈满掌心,比我更香更软的躯体铺陈视野,在胯下颤抖着舒张裹紧,我便感觉自己的手像握住司南一样又重新握住了自己,让它的刻度清晰,让它指针机敏。我终于能在轮回的噩梦中稍作喘息,冷眼看过形形色色的妓子,以及记忆的央心那只受刑的幼兽,说:我不是他,我不再是他。
对…我不再是他。我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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