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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教教他,什么叫天潢贵胄,亦有高低。
他周遭的人影憧憧,在听到他的允可后,尽皆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还记得,第一个脱下裤子,把着阴茎来操我的人是他的侍卫。那人浑身上下包得严实,脸上蒙着黑色方巾,仅露出一双精光外射的鼠目,眉心间烙着一道粗短刀疤。他的阴茎不长,却足有碗口粗,阴囊青紫,毛发颇丰,持在他掌心倒显得不丢分量。他提枪蹭到我胯前,龟头抵上我的穴口直直就要往里面挤,弄得阴唇开裂迸血,那壶小女户却还是吃不进去。我痛得哆嗦,他显然也不好受,阴茎被夹得生疼,碍于主子的面子还不能临阵缩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面硬怼。一寸寸的,我只觉得下体像是被硬生生剌出一道承欢的伤口,还在淌血的多芽肉粉截面正好为凶器行了方便。蒙面侍卫递进去后大声骂了句脏话,青筋暴起,勒住我的大腿环在他腰间,哼哧哼哧地开始蠢夯。
…或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他的阴茎实在合适,全根奸入我幼小的女户也只拓得到紧闭门户的宫口前,就没让这场本就折磨的性事刑上加刑。他操得没什么章法,次次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因为那不听话的肉逼吃得紧,我眼睁睁看着它每次都被带得外翻,在我腿心簇簇绽出一朵殷红的蔷薇。多褶的瓣叶蠕动收缩,渗出淫液和血水混合后那种淡粉色的水汁儿,从交合处带到他膨胀硬挺的茎身、沾染上我痉挛发软的腿根。痛感没法再钳制动情的身体。直到那时,魂不守舍的我才发现,或者说,我终于得承认:我被这根不算雄伟的鸡巴给操得发了情。
…我还以为,那些咕叽作响的水液只可能是鲜血。
我自幼在累累白骨中长大,剜肉刮骨,劈砍斫刺,什么样的痛苦都尝过,被粗暴破瓜的滋味儿相比之下实在不算难以忍受。而我最不想接受的是,即使是在这样的公开奸刑中,我这幅不男不女的身子都能从中汲取快感,获得满足,乃至有根能填满肚肠的棒杵就欢喜得出水打颤、谄媚卑膝。
上天啊…到底为什么。
他耻骨在我阴唇上狠狠又撞了两下,肥囊抽动,我立时感觉到有一股黏稠的体液冲激着灌进了体内。不要脸的下体被浇得爽极,昏头昏脑地作陪,也断续滋出几道阴精。半透明的水液里面,红色已是几不可见。
它是我享乐的证明。
一旁的人群里爆出几声嗤笑,夹杂着揶揄和讽嘲,一声声跟浸了盐水的鞭子似的,笞在我颤巍的脊梁上。很快,声音源头里又窜出几个比我年纪稍长的青年,将侍卫扯到一旁。有人探指埋入,草草将我穴里的残精扣了个大概,就换了自己的家伙进去逞能。剩下的人用性器玩弄我身上的其他孔窍和沟壑,口腔、胸乳、腋窝、掌心,乃至我并拢两条打颤的腿所留下的一条窄小的细缝,避开我自发立起的前茎,其余都成了他们撒野的借口。阴茎们把内外的表皮磨得生疼,却都带着十足的耐心,非要忍着精关,挨个儿捅到我的阴道底射精,鲜有一二实在难当,就这么大剌剌地抵着我的胸口或眼睫,一边调笑说小肉壶接得好一边射出精液。待到一轮享毕,他们嬉笑在一起分评贯耳散射的定格,我还得拖着合不拢的膝盖,像狗一样被摁在地面,将漏撒在地上的液体尽数吃尽。蒸腾的热汗,黏稠有如实质的目光,还有更多的、腥臭的性器。有些因上了年纪,充了血也难完全支起,有些因性事繁多,通体是黑紫色的膻气。唇齿交缠间交换的口水和呼吸,还有或浓或稀的精液,视野被挂上厚重的乳白,我能切身感受到的,惟有被充分抽插、夯击、捣打的喷水女户和齿间逸散出去的尖吟。天作孽偏生了这幅肉身要悖离我逃离的意志,在十几根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阴茎下婉转承欢。轮奸最后变成了和奸。不需要人再来按住我的臂膀,我自己会搂上他们的脖颈,吐出舌尖供人吸吮,将自己的阳物摁在肚前,掰开胯骑乘到自己原地攀顶。哪怕小腹被射的水液满涨,哪怕两口穴被撑的浑圆烂软,哪怕乳尖被掐得晶莹肿亮,我还是能在施虐下尖叫着前后潮喷,带着遍体蹂躏的痕迹两股战战地去追逐那些施予快感的手指和阴茎。
我闭上眼,不愿再去看那夜那间厢房里那场诡异刻奇的媾和,但往事狰狞,到底还是在我心头作祟,目下浮潜,不顾我的怆惑和绝望,一遍又一遍地轮转敷演。黑暗的视界里,跳动不定的烛火笼罩着一只面色绯红、腿根轻浮的淫兽,他自己的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被条细细的红绳绑缚在肚脐,被人抱着顶摁着操都甘之如饴,要是一时夺了他的肉枪相公,他必然曳着双膝扒在你的下身,用那尚未发育完整的躯体去满足你所能想到的任何淫行。几具深浅不一的躯体叠压在他身上,只看得见少年那勾在人颈后腰间、尚且单薄的小腿和下臂,伴随着淫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晃荡着娼妇的风情。
他酡红的脸庞让我触目惊心…到底凭何,他与我分享了肖似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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