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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又轻又软的慰叹,许是因为奶水泄闸而出的松快感,也许是因为无人娇爱而诞生的寂寞苦楚。无论从熟稔抑或生疏的妓子身上都寻找不到,只有在这重重朱门深宅大院内才能一睹的、含羞春情。那声淫叫炸雷一样拨开所有的噪音直冲我的脑仁,激荡得我眼里仅剩下那一对跳动的乳房。
——他真是忘了?
我嗤笑一声。便抬步向里间走去,朗声道,嫂嫂,不如我来助你?
3.
这骚货存了心在勾引我。铜镜的角度这么刚好对在我坐着的客席,不像临时起意,怕是早有预谋。
我抵在他的后背,终于如愿把到他两只雪白的乳房狠力揉掐。他的呻吟比刚刚更大声了,两道细细的奶水从乳头激射在铜镜上,抹花了鉴面撩人心神的景色。房间里蒸腾起奶水的腥膻味。
我哥是弄不动你了还是怎的?非要弟弟我射给你?我嘲弄地揉拍他雪白的肚皮,要是他的子宫也像上面这只嘴一样会淫叫,怕是此刻也会咕唧咕唧发出声音来。
嗯!啊…??他也不答,只是一昧的轻吟,腰臀紧紧抵压在我隆起的跨,渴求地上下碾磨,可惜嫂子个子不高,失禁的逼穴够不到我鸡巴的高度,磨得臀腿一片通红也找不准位置,所有爱液顺着腿根流下,点点嗒嗒坠打在地面,比滴漏更急。
看来这点,妙龄少夫还是比不上青楼的妓子的。
我卸下下半身的衣装,解开束缚的肉棒弹出重重压在他逼穴的肉口上,那里热情得怕人,一下子竟是已经吃进去整个龟头,里头层叠的软肉跟榨汁样饥渴得蠕动吮吸,痴缠着邀我进来,我感觉自己活像操进了一道布满吸盘与粘液的高热窒腔,迈进一步便再就没有回头的道路。
嗯啊….!相公….好人…弄、弄我啊…再、再进来一点…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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