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
病榻之上一阵阵近乎歇斯底里的吸气声和促短的呼气声,我听着暗暗摇头,进气儿多出气少,这种情况,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也是难为我这年轻貌美的小嫂子伺候老东西这久些时日。
床榻的边角坐着一名清秀的男子,这是大哥新娶的小妻子。打我从边关回来,这还是头一次见面。唯一的血系纽带此刻死气沉沉,我俩也说不上什么话,只是拉了几句干巴巴的家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小嫂子看上去差不多不过二十出头,细挑瘦削,玉面含春,青丝束在脑后,看着跟寻常家的净面书生没什么区别,只是那对丰满的胸脯尤为瞩目,要人一样看不错他的性别。前年,他给我添了个小侄子,全家人都爱护得不得了,母凭子贵,一时间在宅里也是风光无限,隐隐压过我哥从侯府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公主一头。不过今年年初又听得正妻的肚皮有了动静,若是男胎,怕是这种好日子就过不长久了。后院里人心暗动,又逢家主遽病,他本就是没有背景的贱民,一下没了依靠,所有的惶惑和惊惧层积累叠在两抹细长的黛眉间,平添几分凄楚绝色。
许是涨奶的缘故,我见他那藕色的抹胸上渐渐渗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紧紧贴着一对雪白的乳房,勾勒出底下乳头的形状出来。生产过的妇人确实是与雏儿不一样,一对浑圆的奶子被奶水盈着,颇为挺翘,乳晕估摸着要比小晚大了好几圈。
我仔细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捂着嘴假咳了一声。他脸色潮红,一下子反应过来,虚坐着一拜,便急急忙忙向别间逃去。
哗啦啦——几声珠帘飞溅的脆响,小嫂子的身影却没彻底消失在视野。
我盯着随惯性左右晃荡的珠帘许久。琉璃珠相互碰撞的声音在耳窝内外进进出出,纷飞的红色珠串里侧,有一个年纪轻轻要带着孩子守寡的貌美双儿,褪了大半的衣裳站在镜前。铜镜里完整映照出那对傲人的奶子。他取出两个细颈的朱色长瓶,对准两颗大如樱桃的奶头,两只手握在乳肉的根部,并拢向前推挤,似是要将涨溢的奶水尽数挤出。
他可能忘了,现在是夏天,卧房和其他厢房间没设任何遮掩的架设。那边他在干什么,这儿能看得清清楚楚。
过去他跟大哥行房时,大哥怕不是也在这儿的塌上侧躺着,一览里屋佳人为侍寝更衣的艳色。
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