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于是杜宜修眼睁睁看着那条小黄狗也挤到了屋檐下。
手上被温热的狗舌头舔过,他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小心地摸了摸狗头。柔软的毛在指缝间穿过,心里悸动,他屏住呼吸,慢慢地又尝试一次。
结果,他忽然就不怕狗了。
狗和人比,显然善良很多。
——
“你在激我吗?没有用的。”杜宜修平静道,“我不是懦夫。转生阵既开,大家都出不去。”
孟潮青知道这个道理,拍了拍乔孜的坚果墙,道:“虽是这个理,可若是做起来,则说不定。”
“你想试试?”杜宜修嘲笑道,“不自量力。”
话音一落,孟潮青毫不犹豫将手中蛮蛮狗丢到尸堆了,道:“那就看看罢。”
大黄狗未落地杜宜修便急匆匆冲过去接住它。于此同时,坚果墙里蹦出一道干瘪瘦枯的身影。
任何阵法最为关键的乃是阵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