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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宜修站在门口,又听到院墙外的笑声,一起的几个小孩丢了段鸡脖子给他。
“鸡脖子是鸡身上的精华,最好吃了,我们特意留给你的。”他闷闷不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忍不住咬了口。
“哈哈哈哈,那是我舔过的。”周围爆出一阵哄笑,“我就说他会吃,他们家没什么好吃的,肉都没几顿。咱们刚才就给他鸡屁.股。”
当下杜宜修反应了过来。
一想起这是别人舔过的,他牙齿都在抖,当下忍无可忍一把砸了过去。
“你怎么还打人?”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杜宜修胸口剧烈起伏,恼怒道:“脏死了。”
“你嫌弃我们?”几个小孩子不乐意,又要打他,可惜这次碰到了杜宜修的底线,几个人厮打一块。
若非下雨,这激烈战况还得往后延续。
杜宜修鼻青脸肿,往左拐进去就是他家,可此刻他心情坏到极点,一头扎在雨里,最后扶墙缩在一户人家屋檐之下。
雨幕里有狗吠声,他很小的时候被狗咬过,最怕狗了,可今日一点也不想跑,像是明白很多道理,又像是疲倦到对这些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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