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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里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沈知初一向清醒的大脑就此罢工,她抱着年年出去,在走廊里,她毫无预兆地蹲下身,身形摇晃,定了定神才稳住。
年年身上的血已经被干涸了,硬邦邦粘成一块,她伸手,一如它还活着的时候温柔给它梳毛,挠脖子,只是年年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她埋着脑袋,鼻息中全是刺鼻的血腥味,陷入痛苦的她丝毫没注意到一道身影正奔向她。
直到一道阴影压了下来“初初。”
沈知初抬起头,看着蹲到她面前的白邱璟,他双眼蓄满了疼痛,想要说点什么,可看着沈知初怀里鲜血淋漓的年年,心脏猛的剧痛。
他说不出来安慰沈知初的话。
明明前两天年年还好好的,他还把他精心准备的项圈扣在它脖子上,嘱咐它要好好的,没想到再见面已经物是人非。
沈知初把头抵在白邱璟的肩膀上,右手攥紧项圈,因为太过用力骨节泛白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她抬起手落在白邱璟胸口处。
整个人如风中的小草一般,簌簌发抖,仿佛风一个用力就能把她紧绷的灵魂给撕碎。
白邱璟心如刀绞,他环抱住沈知初的身子,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这一拍直接把沈知初压抑的情绪给拍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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