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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医生却一直在摇头,跟她说对不起。
她要的不是对不起。
“它伤的太重了。”医生艰涩道,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伤的这么严重的猫,虐猫的人简直畜生不如!
沈知初腥红这眼眶,明明眼睛那么酸胀,胸口那么难受,可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心脏被一张织的密密麻麻的网包裹住一般,越收越紧,仿佛在阻止她心脏跳动。
她双目已经红到失去了光,穿过医生的身影看着里面,年年躺在里面,它脖子上的项圈已经被解了下来放在它身边。
她往前走了一步,医生往旁站了站让开距离让她进去。
沈知初这一刻像是被抽走了魂魄,整个身体僵硬的宛如牵线木偶,她走到年年的身边,重新把年年抱起来,右手攥紧项圈上的猫牌。
猫牌上刻的字几乎印在她掌心中。
——年年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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