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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深呆滞的张着嘴,尝到水温了才发现这不是在做梦。
生病的人容易口干,喝水的时候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知初看,张着嘴咕噜咕噜喝,直到一整杯喝完。
沈知初停下动作“你还要吗?”
厉景深摇头,看着沈知初转身放水杯,他以为他要走赶紧伸手攥着她的衣袖,这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带着慌张的错乱。
沈知初把杯子放下后,眼神淡漠地看着厉景深“怎么了?”
她抽了抽手,厉景深手上没多大的力,轻而易举的她就挣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人在失去安全感的时候总想手里攥着点什么东西,沈知初一睁开,他的手就搭在床沿上,空唠唠的,连带着心脏也没了一块儿。
“赵钱让我看看你,毕竟你受伤也是为我挡子弹。”沈知初移过一旁的椅子在后面坐下来,看着病房里的医疗设备。
护士说,厉景深脱离了危险,现在已经问题了,两三个月就能康复。
可为什么她看着这一屋子的医疗设备不像那么一回事儿?而且还有氧气管。
“这样啊”要说没失落是不可能的,本以为是沈知初自愿来的,没想到是赵钱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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