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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一步步走近,看着厉景深的胸口,宽大的病服领口微大,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小片胸口。
那里有很大一片烫伤,看起来是被什么给烙印,通过伤疤的痕迹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是一个初字,占据了整块心肉。
沈知初对厉景深本应该心存恨意,可随着时间推移,那一声枪响,所有的怨恨和不甘心都烟消云散。
但这也不叫做原谅,不过是对时间的妥协,算了人不可能一辈子活在恨意中,就像白邱璟说的那样,人如果一直恨,心会很累的。
她和厉景深本就不是一路的人,缘分已尽只能各走各的路。
似乎是觉察到了病房里多了一个人,厉景深眼睛没抬,就出口叫了句“赵钱,把水端给我。”
沈知初看着柜子上的水杯,里面的水已经凉了,她往里面接了开水,中和了一下温度,人能喝。
“能撑起来吗?”
听到声音,厉景深立即睁开了眼睛,他从未想过有天沈知初能出现在他眼前给他端水喂他,这简直就像是在梦里的场景。
不对就算梦里面也没有这样的情景,他梦里面的沈知初看他的目光是怨恨的,他连在梦里面也不能抱她一次。
沈知初插上吸管,过去微微拖住厉景深的脑袋,给他喂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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