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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迷迷糊糊思考了半晌,犹豫道,“你的意思,这不是蚊虫叮咬所致?”
“当然!”文墨早就娶了小郎君,对此心知肚明,她打趣一笑,“依奴婢看,若不是对姑娘在意的紧,也不会在这里偷偷留下印记。”
她话是这么说,却不敢把做这事的人直接对在沈原身上。
毕竟昨院里进进出出的郎君,除了自家公子,还有位提着食盒前来的郎君。
光是远远瞧了几眼,也知是位风华盛极的男子。
更何况,能进这房里的,还有淮南、淮安这两个小厮。尤其淮南,昨她好似是瞧见他红着脸从房里跑出去来着。
文墨想得起劲,却也不能再与苏锦多说,毕竟这事涉及到男子清誉,若是猜错,于他们可是无妄之灾。
她望了眼兀自出神的苏锦,有些琢磨不透。
要是寻常姑娘遇见这事,保不齐要好好炫耀一番。若是对方长得不错,寻上个媒人前去,娶回家也算一段风月佳话。
偏生苏锦,静默地好似一段埋在地下许久的枯木,连个欣喜的神情都没有。
唯有手指贴在那一处红痕之上,沉重地瞧着褐色的药液,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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