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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云韵突然移了一步,挡在他身前。
「你父亲在医院。」樊琛平听到他这麽说。
老板沉默了一小段时间。
樊琛平看不见老板的表情,也看不见云韵的表情。他低下头,看见云韵一手cHa在口袋,双脚站成三七步,就像平常那样没个正经的感觉。似乎依然不习惯头上的帽子,云韵抬起手调整了下,又拢了拢紮在脑後的长发。
室内响起细微的声音。
樊琛平猜想,是老板静静收回脚步。然後这人会用依然柔和的微笑,望向云韵。
「……我父亲?他为什麽在医院呢?」
语调如同悠扬的器乐。完美,无瑕,极端到位的表演效果。
就像一场无可挑剔的独角戏。
那瞬间,樊琛平彷佛听见的,是个孩子睁着圆圆的眼睛,面上带着乖巧纯真的微笑,双手交叠在背後,宣称他绝对没有从架子上偷拿他正攒在手心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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