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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说什麽都没用。名字讲出去,没有配卡,就是空声音。
修记会那人看了他几秒,把笔划下一道红线。
「跳过。」
这两个字落下的声音,b雨还轻,但重得让地面更低了一层。
芭蕉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人就叫人,而是有记忆纪录卡的,才算人。
——你不是登录过的,就不被纪录;你不被纪录,就等於没存在过。
母亲是在那年夏末不见的。那天他穿着脱胶的鞋子出门想买水,回来时屋子里没人,连床铺上的凹痕都平了。
没人告诉他她去哪了,没人来找她,也没人能找。
「你会钻水管吗?会拆电箱吗?会算哪种铝片能熔多少?」
芭蕉摇头。
那人笑了:「你没身份,就得知道别人不敢碰的地方怎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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