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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阿乐哥,是那区的半个地头。说自己三十年前就是黑户,黑到被当系统错误排除。
他教芭蕉怎麽拆哪种电箱不会触发警报,怎麽从收件台的反光看角度判断巡警距离。也教他一句话:
「不能偷记忆卡,不能偷药证,不能偷镜子里能看到自己的东西。」
芭蕉记得这话,也记得自己後来违反了其中一条。
十五岁那年,秋天的时候,他在工区的废磁轨旁找到那张卡。
当时他缩在一辆报废监测车里拆零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跑声、撞击声、低喊声,然後沉静。
他慢慢探出头,看见一个人倒地,脸朝下,旁边还有一人正在快步离开。
但没人注意,那地上的磁片卡,被雨冲进车下。
他捡起来,手套还没脱,卡面Sh得发亮。那是一张身份记忆卡,左下角的识别点还在闪,说明这张卡还「活着」。
他没马上用。他等了三天,确认没人来查。
然後他走进一间不太会问话的商店——界上连锁饮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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