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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透过此刻,瞧见了二人几十年后一起老去的样子。
雪砚亭亭起身,“四哥。”
那目光便一收,藏起来不给她瞧了。他酷着脸步入房内,袍子一撩端坐下来。这撩袍子的凛凛风仪能撩她一辈子。
雪砚的脸又不争气地热了。两人无话可说似的,各自有点呆滞。片刻,她打岔倒了一杯山楂橘皮茶,“来,解一解酒吧。”
“嗯。”周魁接过去喝几口。既解了酒,也解了臊。
“病才刚好,你又费力做什么针线?”他语气是硬的,心却是软的。
这是给他做的寝衣。上头的针脚精巧细密——出自爱妻之手。这让他感到一种销魂的亲密,竟一丝也不亚于床笫之乐。
暖到心窝深处了。
这就是有心爱之人的感觉么?
雪砚对丈夫此刻的幸福心思一无所知。
只是回答:“不费力。我习惯了一边做针线,一边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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