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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
这个下午,揽到了一桩“趣味”差事,精神就进入了久违的亢奋。连用兵如神的丈夫也解决不了的谜题——让她严重的充血了。
脑子就像从休眠中苏醒的“小灵兽”,焕发得生机勃勃。
病气退得特别快。到了腊月十八,基本上已好全了。
肆虐了几日的雪和雨也终于消停。下午,太阳还露了一会脸。
将晚,他的几个老友来府相聚。前厅设了宴,把哥哥们也请来了一起吃酒。男人们在一起时豪情万丈,不时就爆发出一阵野性的笑和骂。
朗朗地传进后院,带来了烟火气的热闹,给这一屋的奢华笼上了清寂。
雪砚爱极这样的清寂了。洗漱过后,独自在灯下做了一会针线。脚底踩个暖烘烘的炭盆。窗外是漫天的寒星,像打翻了宝箱一样......
这滋味,是一份最完美的“岁月静好”了。
她一针一线密密地缝,脑子里却想着“鬼卫”的事。漂亮的针脚绗在他的寝衣上,漂亮的思路也在脑中成了形,罗织得宛如星图。
不知不觉,就缝好了一件寝衣。
又取了丝线,准备描鸾刺绣。她揉一揉微酸的脖颈时,才猛地发现他倚在门边。好像已站了很久,目光里温暖而又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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