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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曙东起身,挟着汹涌的怒气,朝俨然不服管教的项昀声挥起巴掌。
可这次没有让他得逞,项昀声紧紧攥住上了年纪的男人的手腕,整条胳膊的肌r0U鼓胀撑起,让他轻易制衡面前这个只会对他进行棍bAngT罚教育的父亲。他的眸子愈发冰冷,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根本不像活人该有的样子。
旁边的孔苓也被他反抗父亲的动作和冷冽气场惊到,愣然看着,忘记反应。
看着那张因怒意而显得狰狞的脸,项昀声语调森然:“父亲大人还没打够吗?”
“……”
项曙东眼神一晃。
下一秒,项昀声唇角轻微上扬,像是感慨像是戏谑:“可是您老了。”
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长期的锻炼,他有了抗争项曙东或是保护自己的能力,可他从未反抗过父权,依旧对他们抱有敬重之心,期待有朝一日自己能被善待。是他们无止境的的冷酷和无情,熄灭了他心底最后的温暖。
他掏出颈前的项链,在客厅明亮的顶灯下闪出一条细闪的银光,刺到孔苓的眼。
她寒眉收拢,眼神在瞬间变得凶厉,“你也配戴昀乐的项链!”
就连往日充当统治者惯Ai下命令的项曙东,也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皮一跳,心口压闷。他挣脱项昀声的束缚,目光冷漠高傲,如看蝼蚁,口吻鄙夷:“要不是昀乐Si了,你以为我们管你。”
本就冷凝的客厅在瞬间静谧得可怕,连谁呼x1重了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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