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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怜走后,项昀声看到自己的手机,多了两通未接电话。
孔苓找过他。
一开始没理,他在沙发上休息,直到窗外夜sE渐浓,才起身换衣服。没穿平日经常上身的规整西装,他穿休闲风,神sE倦倦地下楼。唯一没变的,是他天黑之前必须回家的传统。
只是今天不太一样。
项家别墅灯火通明,尤其偌大客厅气氛冷凝。
项昀声进门就看到自己的父母坐在那里,好像早就得知他回来,正准备严刑审问。脸上的指印已经消失,手背的伤口也风g结痂,他看起来和打架前没有差别,眉眼深深,面容寡淡。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见他走来,坐在沙发上的孔苓轻哼,神情凌厉,黑眸烁着锐利光芒。
平时,项昀声不会理这种或嘲讽或不满的言论,但今天,他直视孔苓,眼里不再有尊敬、惧怕、隐忍的任何情绪,只剩冷冰冰的旁观者视角。
“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能去哪。”
习惯被人仰视的孔苓看到项昀声眼底的淡漠,眼珠一缩,心中压下的火气再次上涌,凛声道,“你和别人在学校打架的视频被发到网上,现在大家都知道你父亲是谁,你觉得很好听很好看吗?”
闻言,项昀声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项曙东,低平的声线毫无起伏:“嘴长在别人身上,你们都管不了,我怎么管。”
这一句如同挑衅的话像是跳进火药桶的一颗火星,看似很微小,却引来狂啸的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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