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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杨恕笑道,“他此刻在药师谷,由林神医和秋先生亲自照顾,会慢慢好起来的。”
柴赓下弯着嘴角无法高兴起来:“都是学生不好……”
杨恕看着他的样子,笑道:“再过几日你就该及冠了吧?”他已不想再多想什么了,索性聊点别的让柴赓也宽心些吧。
“是。”柴赓老实地点头。
“可曾想好取什么字了?”杨恕问。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学生全凭老师做主。”柴赓说。
杨恕一阵沉吟后说:“你考科之时写的那篇关于李牧治军之方的策论很是出彩。”
柴赓老老实实地听着,这类话几位主考官都说过。
“就叫‘与牧’如何?”杨恕凌空比划了一下这两个字。
“多谢老师!”柴赓连连点头。他这边好一番高兴后又问:“老师,若是臻臻的话,您会给他取什么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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