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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他道个歉吧。”杨恕叹了声气。
“什么?”柴赓觉得自己听错了。
“这是人家的地界儿。”杨恕说着,挥了挥手遣走了屋中伺候的人。
“可是……”柴赓还想反抗一下。
杨恕摇了摇头说:“这些日子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也应该有所觉察,范承律并不是一个赖吃皇粮俸禄的庸俗之辈,若日后家国有难,身后的安稳和凭靠还是要靠范承律这样的文人支撑,你若总与他不善,来日逢事却难以共事,岂非得不偿失?”
柴赓觉得不服气,硬着性子说:“若他为国效力的忠心只因为我多掐了他两把就变了,那还不如我先一步把他了结了算了。”
杨恕被惹笑了:“你还敢说嘴,到底去不去?”
柴赓憋了好一会儿,把手中的汤匙重新伸到杨恕嘴边说:“老师您先把药喝了,等您歇下之后学生便去。”
杨恕闷了两声后把药喝完,挪腾了一下,靠在床柱上唤了几口气。
“老师,臻臻他……”柴赓觉得自己没脸问,但却又十分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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