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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应着退出了房。
如此,房中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杨臻杵在床边,无声地盯着孙祖恩看了许久,终于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这群臭虫,到底是不用我打扫了。”
先前杨臻只是隐隐有感,今日却是实打实的确定了,在这个孙府里,有人比他更想孙祖恩死。
杨臻眼瞧着孙祖恩被安安稳稳地换了个屋,他对孙守禄说眼下无碍要回一趟医馆,孙守禄也并未阻拦,只是派了两个家丁跟着他一起罢了。
面上说是听杨臻差遣,杨臻也不稀罕管他实际目的,他回医馆象征性地捡了点药。周从燕不在医馆,他便又回了落脚的客栈。他出来一趟为就是看看她有没有事,至于屁股后面跟着的两个孙府家丁,他说他数日未曾换过衣服回来换件衣服,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他真这么说?”穆小侯爷颦眉。
勾佩把他的金纹素靴脱下来放在脚踏之上,说:“犀月是这般说的。另外,方才派去怀春医馆的人回来说在那里瞧见秦大夫了。”
“他没说什么吧?”穆小侯爷把自己的腿抬到床上,用广袖捂住了双膝。
勾佩道没有。
穆小侯爷两只手藏在袖子里慢悠悠地绕指,“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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