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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护院听懵了。这是什么稀奇的神仙方子?活这么大了可从来没听说过……
杨臻回到孙祖恩的房间之时,黄檗第一个凑过来问:“秦大夫,那个放牛工没事吧?”
“命不久矣啊。”杨臻站到床边盯着仍未转醒的孙祖恩,沉默良久。
黄檗在杨臻边上站着,一边在心中叹那放牛工命数可怜,一边等着杨臻给孙祖恩把脉,但陪着他站了许久却仍不见他伸手。黄檗心道:望闻问切都以“切”为主,这“望”似乎有点长了呀……
“秦大夫您瞧什么呐?”黄檗揪了揪他的衣角。
“其实……”杨臻就这么盯着孙祖恩,“尘土并非哮症的绝对诱因,树絮芦苇才是最该忌讳的,如今时已入秋,芦花也开了,孙家宅子不近河堤倒是无妨。”
黄檗一懵,他总觉得杨臻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大对,他甚至感觉杨臻最后想说的话不是“倒是无妨”,而是“倒是可惜”。
“啊?那可千万不能让孙少爷碰见芦花呀!”黄檗惊讶得夸张。
“对,”杨臻抿嘴咬牙,“通传下去,千万不能让他沾上芦花。”
“好咧,我这就去给他们传话。”黄檗答应着跑了出去。
杨臻又对守在床边的两个小丫鬟说:“去转告你们家老爷一声,房顶坏了,这间不能给你们少爷住了,多派点人来小心挪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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