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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承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听着来人通报阳城的消息,“天子脚下居然敢造反,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拍桌子,上面的文书纷纷扬扬洒落在地,衬得他面色铁青,整个人都有些狼狈,“那个,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突然被指到的小官吓出一身冷汗,唯唯诺诺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派人前去镇压,左不过是几个刁民……”
正是当日在朝上指认容钰贪污受贿之人。
砚台被抄起,一下子砸在小官的胸口,“饭桶,还用你说!还不快想办法”
小官将手互相插进宽大的袖中,脸色比哭还难看,结结巴巴道:“微臣,微臣……”
微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夏承业暴跳如雷,提高声音,“一天天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夏承业气到跳脚,近侍佝偻着身子,小声在夏承业耳边道:“皇上,若是容钰,说不定能有些办法。”
这个时候也不怕触碰到他的逆鳞,阳城若是被攻破,那戎狄侵犯大夏指日可待,毫无悬念。
夏承业回过神来,右手颤抖地指了指,”对,对,我还有容爱卿,容爱卿……“他呐呐道,无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也不再计较容钰被贬为庶民,一口一个容爱卿,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快,快去请容爱卿,”见近侍没什么反应,夏承业一脚踹到他的腹部,“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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