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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仲景身上,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道:“失礼了。”
真是奇怪,平日里最注重男女大防的温若居然抱着景王不撒手,这话说出去谁都不信。
琨朝最负盛名的就是没有宵禁,夜市发展得欣欣向荣,多了一丝人情味。各种小摊贩吆喝着,招揽过往的路人,红艳艳的灯笼挂在架上,暖黄的灯光驱散丝丝寒意。
看到这样的场景,温若这些天来在宫中的烦闷一扫而空,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在房顶上,加之雪水再次结冰打滑,一不留神脚下一空,就要掉下去,幸好仲景有眼色,及时拉住她。
“娘娘小心。”仲景在她耳边嘱咐道,接着拉着她一跃而下,跳到街边黑黢黢的小巷中。
温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就见仲景走在前面,示意她跟上,于是忙不迭地胡乱整理衣衫,抬脚像一个小尾巴似的。
跟着仲景七拐八拐,步入大街上,又走了好一会儿,前面的男人停下脚步,温若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左顾右盼,没注意撞到男人宽厚的脊背上。
“啊……”她摸着鼻梁,刚想询问他为何突然停下脚步,眼球就被吸引过去。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手里拿着帕子,身上熏着浓烈的脂粉味,让人闻了眉头一皱。她见到仲景过来,连忙招手。
“这不是景王吗?快请快请!”说着推搡着身边穿着厚实衣裳的貌美女子,想让她上前招呼,目光和温若接触后,手中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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