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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仲景沉默了,动作慢下来,嘴角绷紧。温若以为自己戳中对方的伤心事,瑟缩着脖子像个鹌鹑,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发声,“经常能梦见这样的场景,月色很美,但我不喜欢。”
“只有我一个人赏景,又有什么意思呢?”
温若敏锐地捕捉到一个人这个词,开口就要说“难道没有人陪你吗”,联想到他凄惨的身世,不吭声了。
她不喜欢这样压抑沉闷的谈话氛围。
“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房顶上,看着街道上空无一人,所有的事物都被按下暂停键,想要见的人在天涯海角,永远不能触碰到,心情烦躁也只有喝酒排解,你能理解那种苦闷吗?”
温若心里纳闷,仲景怎么还感伤起来,从而自动忽略对方违和的语言。
仲景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的话语矫情,及时住嘴,“抱歉,说了些让娘娘烦心的事。”
“无碍。”温若话音刚落,耳边人声喧闹,脚也踩到房顶上,大氅被男人掀开一角,灯火的繁华让她重新感受到人间烟火。
“娘娘,到了。”仲景本欲放下她,后退一步,却发现女孩的手还搭在腰上,又加重语气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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